第四章 父啊,袮的美意本是如此
愿主旨成
1958年春节前后,“愿主旨成”的诗歌一直涌现心头。我无论是坐着、走着、睡着,这首诗总在我灵里轻声地唱----不是我自己唱,是灵里止不住地唱。它的歌词是:
愿主旨成,我心已决;
崎岖路程,心仍感谢;
时时言曰,“愿主旨成”;
愿主旨成,心仍感谢,
时时言曰,“愿主旨成”。
愿主旨成,我心坚固;
虽前稠云,凄惨发生,
我乐顺服,仍然思慕:
愿主旨成;我乐顺服,
仍然思慕:愿主旨成。
主借着这首诗歌预备了我的心。
这期间,已经陆陆续续有一些人走上了十字架的道路。
三月初,一位姊妹差她的儿子送来一条夹被,这夹被是她丈夫在监狱里用过的。她丈夫出狱后,这位姊妹就把它洗净送给我。这是主给我的一个印证,我俯伏在主面前说:“主啊!愿祢旨成。”
三月中旬,我住房对面的房屋放下窗廉,有人站在窗帘背后窥视我家。
同时,蒋佩芬女士代表李储文先生[注1]打电话,让我去见他们,意思是要我参加“三自”,我坚决不去。
三天之后,便由政府出面惩治我。
注1:
李储文长期任上海国际礼拜堂牧师及“三自”领袖,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因忍受不了红卫兵的酷刑而暴露其地下共产党员的身份,旋任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外事组组长,继而在新华社香港分社任副社长,后在社长任内退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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