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酒留到如今

  ——杜嘉牧师见证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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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自序
  序言(一)
  序言(二)
  序言(三)

又来一个肝脏实体肿瘤

  停止化疗后,我开开心心地过了两个月正常人的生活。不料,去照了个B 超,麻烦事情又来了! B超显示肝脏有一颗 1 公分大小的实体病灶,医生当即就说,很可能是肝转移了。我的心脏重重地紧缩了一下,心想,这下真的死定了!

  即便这貌似很紧急的情况,我还是磨蹭了一个月,才去中山三院再照了一次 B 超。主要是想着反正时日无多了,赶紧做应该做的事。这个月做了很多事,包括教会洗礼、筹备两本《聚焦创世记》和《聚焦四福音》都在香港出版、甚至被按立为牧师!在三院检查后,医生更肯定地说,就是肝转移了,要尽快做肝部的射频消融手术。据说这个医生看 B 超就等于看 CT 一样准确,从来没有诊断错,我没有多想,那就听医生的话吧。

  快速入院,立即进行消融术。没想到,当初说是局部麻醉,几分钟就完成的手术,却让我吃了一次人生最大的苦头,麻醉药杜冷丁没有生效!在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(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),我接受了由 B 超引导下的肝部射频消融术。我大声喊叫医生停手!但医生却说,没有办法停,因为是 B 超机器引导的,还安慰我说,几分钟就好了。这几分钟,我无法形容剧痛的感觉等于什么,只想着死了比活着更好。身边陪着我的是一位熟悉的姐妹医生,她握着我的手,我却快把她的手指拧断了……。我昏过去了吗?真宁愿是昏过去了,但也许没有,只知道,我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,头发就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,能拧出水来。推出手术室后,在门外等待的艳华执事一声惊呼:做完手术就是这样的吗?当然不是,这是一个医疗事故。

  术后,我高烧不退,整整过了一个受难周。

  终于退烧了,医生说,再照个B 超看看消融后的结果吧。不看还好,再看,又说在S6 段多了一个实体病灶!我问医生:那怎么办?医生(不是手术医生)说:嗯,见一个打一个,估计可以打三到四年。我心想:骗小孩啊?三四年?我的肝都要被打成渔网了!于是果断决定:立即出院,本姑娘不治了!

  回到家,我沮丧到了极点。突然用力拍着桌子愤怒地冲着上帝大喊:自从生病以来,我从不抱怨,也没生气,更不怕死。但我受尽了肉体的痛苦!如果到头来还是一个死,这痛苦有什么意义?!我怒气冲天地吼了半天,大概也就是反反复复这些个意思。吼累了,手也拍疼了,也没听见上帝一丁点的回复,算了,睡觉去。

  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,一个微小的声音在心中升起: “耶稣钉十字架的时候,也没有用麻醉药。”啊?我吓了一大跳!忽然,我感到有神的荣耀温柔地环绕着我……,我是何许人?竟然只是稍微体会一点点耶稣的痛苦,却能极大地分享上主的荣耀!

  我起来,向上主敬拜,感谢祂如此抬举我。我也向上主祷告,或生或死,都要荣耀祂。我安静下来了,真的安静下来了。

  从那时,到今日,十年过去了,我不再理会那个肝部的“实体病灶”。

  补充说明

  我出院后几天,医生打电话给我,很尴尬,也表示很抱歉,从来没有过的事故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。我温和地表示不介意。因为我知道,这是神允许发生的,我就不再问为什么了。据说这医生从未出过错,但在我身上连出两个大错,也是够难堪的了。这次上传的检验报告,我把医生的名字涂去,各位看官也不要去搜索究竟这医生是谁了。只要知道,我所信靠的耶稣是谁就可以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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